王小平 赵丹丹
【摘 要】近年来，我国成人继续培训教育的规模不断扩大，高校以其独特的优势而成为培训市场的中坚力量,其内在的各种问题也逐渐凸显出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使高校能够更充分的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和能量？作者认为应本着教育“以人为本”的原则，从学习者的学习特点出发来研究问题所在，因为学习者就是教育的“本”之所在。本研究围绕成人学习者的学习特点调查，分析，归纳总结，揭示成人学习者的学习目的，对讲师、授课模式、内容等各方面的要求及学习中的困难。
【关 键 词】成人学习者；学习特点
【作者简介】王小平，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学院企业远程培训中心副主任
赵丹丹，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学院企业远程培训中心职员
近年来，随着经济结构、技术结构的调整以及国际一体化的趋势，知识老化的周期越来越短,终身学习的理念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而高校由于其得天独厚的优势，也成为成人学习者的首选。但我们也不得不看到，由于对成人学习特性研究不够，不能较好地把握成人学员的学习特点，从而更多地沿用传统教学的模式，在教学内容、教学方式及管理等方面出现了一些值得关注的问题。通过我院举办多层次成人教育的经验来看，笔者认为，要想办好成人教育，提高其学习培训效果，必须正确分析研究成人的学习特点，分析他们学习的目的和动机，把握成人学习者的规律，对症下药，因材施教。
为了更好的了解和把握我院成人学员的特点，特对清华成教学院八个班的学员发放了问卷，共发出问卷 230份，收回217份，其中有效问卷207份。并用SPSS软件对调查结果进行了分析。
一、成人学习目的明确，针对性强
国内外成人教育学者普遍认为，成人有较明确的学习目的，不像青少年那样盲目。美国成人教育者梅里安曾说：成人教育各种教学项目无不体现出它们的实用性、功利性和职业性。成人学习的实用性和功利性是指成人学习多是为了应付当前工作与生活的需要，通常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投入学习的，并希望尽快看到成效。他们不像青少年学习知识是为了将来的储备。所谓学习的职业性，是指成人多希望通过学习在工作上尽快取得看得见的效果。如提高工作效率，尽快找到理想的工作等。
在本次的问卷调查中对成人参加教育活动的目的进行了调查。发现多数成人参加学习的目的均与职业有关。其中“为提高工作能力”的最多，占到了59.4%,而“工作晋升需要”和“为找新工作”分别占到了2.4%和3.9%,这样和工作相关的学习目的就占到了得65.7%。调查结果见下图。
表一、关于学习目的的调查
| Frequency | Percent | Valid Percent | Cumulative Percent |
Valid | 1获得一个证书 | 14 | 6.8 | 6.8 | 6.8 |
| 2提高工作能力 | 123 | 59.4 | 59.4 | 66.2 |
| 3工作晋升需要 | 5 | 2.4 | 2.4 | 68.6 |
| 4喜欢学习 | 11 | 5.3 | 5.3 | 73.9 |
| 5为找工作做准备 | 8 | 3.9 | 3.9 | 77.8 |
| 6为结识新朋友 | 30 | 14.5 | 14.5 | 92.3 |
| 7转到新的行业 | 16 | 7.7 | 7.7 | 100.0 |
| Total | 207 | 100.0 | 100.0 |
|
二、学习中的困难较多，易受多种因素干扰
如前所述，成人学习的基本能力并不随年龄增长而发生什么明显变化。这一结论已普遍得到各国成人教育学者的公认。但这并不意味着成人学习者与青少年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没有差异。
有学者对成人与青少年在学习过程中的差异进行了实验与比较研究。他们发现差异的主要原因是二者的生理状态不同，也就是说，随年龄增长而发生的生理衰变给成人的学习带来了一定障碍。如感知觉能力下降，各种器官活动速度减慢，体力减弱带来的疲劳感等。其次，随年龄增长，人体各器官的活动速度如神经系统的信息传导速度，思维活动的速度等会全面减慢。受这种变化的影响，成人学习的速度也会递减。
另个，由于成人大多在业余时间进行学习，要做到工作、生活与学习兼顾常使他们产生疲劳感。这种感觉不仅会影响成人学习时注意力的集中，还会让他们以为自己学习能力下降而降低自信，削弱自己学习的积极性。由于这种现象极为普遍，各国研究人员十分关注疲劳对成人学习效果的影响。南斯拉夫的成人教育工作者于1969年就该课题组强了调查。结果证实，多数成人学习者（占受调查者的44%）承认疲劳是他们学习中的最大障碍。
在本次问卷调查发现，在成人培训的过程中，遇到的最大困扰中排前三名的是：1、有效学习时间少；2、记忆力下降；3、工作学习兼顾带来的疲劳感。详细结果如下图：
表二、成人学习中的困扰
| Frequency | Percent | Valid Percent | Cumulative Percent |
Valid | 1记忆力下降 | 50 | 24.2 | 24.2 | 24.2 |
| 2有效学习时间少 | 84 | 40.6 | 40.6 | 64.7 |
| 3工作学习兼顾的疲劳感 | 49 | 23.7 | 23.7 | 88.4 |
| 4对学习内容无兴趣 | 7 | 3.4 | 3.4 | 91.8 |
| 5对学习方式不接受 | 9 | 4.3 | 4.3 | 96.1 |
| 6感知能力下降 | 3 | 1.4 | 1.4 | 97.6 |
| 7反应速度下降 | 5 | 2.4 | 2.4 | 100.0 |
| Total | 207 | 100.0 | 100.0 |
|
三、对学习环境的不同要求
教学环境包括教学媒体、学校物质环境、教室里的布置、温度等等，以及集体的气氛、同学之间的关系、社会舆论等。可以说,教学环境是学生所接触到的社会环境的主要组成部分。新西兰的教育学家鲍西埃在他的调查中还研究了学习需要、学习兴趣与学习参与程度之间的关系，即研究学习需要与兴趣在何种条件下可转变为学习过程。他根据实验结果提出，教育参与程度取决于学习者个人（含其需要、兴趣、愿望等）与教育环境之间相吻合（一致性）的程度。
鲍西埃认为，成人学习的过程实质上是学习者个人与教育环境间相互制约和影响的过程，当二者相吻合、协调一致时，教与学才会发生，而需要与兴趣与教学进程之间就会形成良性的循环，如下图所示：
反之，潜在的学习者，即使存在学习需要和兴趣，如对教育环境不满，包括对教师、教学方法、大纲内容及其创造性水平、价值取向乃至其它同学的行为不满意，都会成为成人学习的障碍而中途辍学。他通过研究指出，与成人学习有关的许多方面都存在着“不一致”的现象。作为成人教育或培训工作者，首要任务就是克服成人教育工作中的大纲与学习需要、兴趣及动机之间不一致的弊端。因此，大纲的拟定必须合理，必须分析：（1）不同成人群体不同的学习需要、兴趣与动机；（2）社会舆论(家庭、领导、朋友等)对成人学习的态度及其影响。
在这方面，国内的研究学者和培训机构的重视度远远不够，相关的研究也很少，在成人培训市场竞争日益激烈的情况下，保证学习者与教育环境的一致性就成了能否立足市场的关键。这也是本次问卷调查的主要内容之一。
对培训内容的调查显示：需求度最高的培训内容是企业管理技术，这和目前竞争激烈，企业面临的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劣有着直接的关系。值得注意的是，人际沟通能力排在了第二位，还有成人学员对政治经济形势的热情也很明显。这说明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从全局的观念去分析自己企业的地位及发展方向，地球村及国际一体化的趋势已受到大家的重视。这也是在今后的培训内容中需要加强的。
具体调查结果见下图：
表三、对培训内容的调查
| Frequency | Percent | Valid Percent | Cumulative Percent |
Valid | 1企业管理理论 | 78 | 37.7 | 37.7 | 37.7 |
| 2专业技能技术 | 9 | 4.3 | 4.3 | 42.0 |
| 3人际沟通能力 | 55 | 26.6 | 26.6 | 68.6 |
| 4职业发展与规划 | 31 | 15.0 | 15.0 | 83.6 |
| 5案例分析 | 3 | 1.4 | 1.4 | 85.0 |
| 6政治经济形势 | 23 | 11.1 | 11.1 | 96.1 |
| 7外语学习 | 8 | 3.9 | 3.9 | 100.0 |
| Total | 207 | 100.0 | 100.0 |
|
对讲师来源及风格的调查显示：成人学员选择的讲师排名前三位的是专业培训师、高校教师和企业家。
表四、对培训讲师的要求调查
| Frequency | Percent | Valid Percent | Cumulative Percent |
Valid | 1高校教师 | 65 | 31.4 | 31.4 | 31.4 |
| 2专业培训师 | 87 | 42.0 | 42.0 | 73.4 |
| 3企业家 | 40 | 19.3 | 19.3 | 92.8 |
| 4政府官员 | 5 | 2.4 | 2.4 | 95.2 |
| 5其它 | 10 | 4.8 | 4.8 | 100.0 |
| Total | 207 | 100.0 | 100.0 |
|
对讲师的授课风格，成人学习者也有自己的偏好。排名第一的是“以受教者为中心”的授课风格，其次是“教练型”的风格，教练型和传统的教授型最主要的区别就是与实践相联系，可操作性强。教练型风格与后面提到的示范法是一致的。
具体结果见下表：
表五、对培训讲师风格的调查
| Frequency | Percent | Valid Percent | Cumulative Percent |
Valid | 1教练型 | 53 | 25.6 | 25.6 | 25.6 |
| 2.以教材为中心 | 12 | 5.8 | 5.8 | 31.4 |
| 3.以教师自身为中心 | 14 | 6.8 | 6.8 | 38.2 |
| 4.以学术为中心 | 27 | 13.0 | 13.0 | 51.2 |
| 5.以受教者为中心 | 101 | 48.8 | 48.8 | 100.0 |
| Total | 207 | 100.0 | 100.0 |
|
对外在培训环境的要求：在以往的培训中，我们一般只注意到培训内容，教师的资质，很少去考虑学员在学习的过程中的外在环境，如能否吃得好，休息得好等等。本次调查把这些内容也包含在内，反映出来的问题不容乐观。
对以下的四个方面，我们在问卷中设了五个等级，分别是：1、很不满意；2、不满意；3、一般；4、满意；5、很满意。从下表的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出，这四个方面没有一个的平均分数到达满意的程度。最低的平均分是“后勤工作”，仅为2.74。有不少学员在后勤一项中选择了“很不满意”。这也说明，学员对培训的要求是全方位的，需要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
表六、对外在环境的打分
| N | Minimum | Maximum | Mean | Std. Deviation |
视听设备 | 207 | 1.00 | 5.00 | 3.3527 | .89566 |
教室安排 | 207 | 2.00 | 5.00 | 3.6667 | .76957 |
环境 | 207 | 2.00 | 5.00 | 3.6329 | .84789 |
后勤工作 | 207 | 1.00 | 5.00 | 2.7440 | 1.05993 |
Valid N (listwise) | 207 |
|
|
|
|
四、对成人所适合的教学模式的研究
成人教学模式是指在充分了解成人生理心理特征和系统总结成人学习经验的基础上，所设计的相对稳定且简明的学习结构理论模型及其实施方法的策略体系。长期以来，成人的学习模式易与儿童青少年的学习模式相混淆，所以学习效果不十分理想。近年来，国内外对成人教学方式进行了一些初步的探索，以便为成人学习架构越来越理想的体系和模式，使成人能够进行有目的的、高效的学习。
台湾成人教育学者蔡培村在“成人学习策略”一文中,提供了七种适合成人团体学习的方式,分别是:讲述法、讨论法、示范法、模拟和角色扮演法、个别指导法、契约法、个案研究法。
讲述法：是一种传统的教学方法，是以教师为中心的对教材内容的陈述，主要是透过声音，投影器材拷贝书面材料进行。是一种讲解、叙述和说明的技术。
讨论法：在所有的教学方法中，最受成人教师及学生欢迎的就是讨论法，原因是它的实施方式最民主，能将老师和学生放到平等的位置上，而且能成功地将学习者融入教学活动中。美国的成人教育学者雷格（D.Legge）给讨论法的定义是:一个团体就一个主题共同合作努力把他们的知识、概念和论点整合在一起互相学习。所以讨论法是一种由团体中的每一个成员共同参与的活动，是一种最生动刺激的教学方法。而几乎所有成人教育活动的典范，如弗雷勒的文化圈(Culture Circle)、瑞典的读书会(Study Circle)、美国著名课程(Great Books Programs)、英国劳工教育协会(Workers Education Association)、丹麦民众高等学校(Folk High School)等都仰赖不同方式的讨论法来进行。在我国的教育史上，教育家孔子也经常使用这种方法，在《礼记》中“学记篇”、《中庸》、《论语》中都可以看出我国古代的教学已充分了解和使用了讨论法的方法和技术。
示范法：很多学习需要知识与技能的联系，除知识领域的学习外，还需落实到技能领域的学习及应用，这就需要示范法作为弥补。示范法属于教师为中心的教学方法。它将事物进行的过程、使用的步骤按部就班呈现给成人，将叙述性的资料变成实际的行动，以便让成人充分了解并应用新的知识、技能、概念及事实。主要是培养成人“做”的能力，使成人获得实用的技能。
模拟和角色扮演法：成人学习者主要是为了处理问题，或获得必要的技能，解决问题而来参加学习。他们对学习的期待往往是：立即应用。针对他们的这种特点，应该有对应的方法。而模拟和角色扮演法是一种将抽象概念转换成生活中具体事实的方法，它在人为环境中复制如同实际体验一样的内心情感，使学习者感受与现实生活相近的困境、问题和情绪，所以，学习者容易融入使他们产生强烈转变的情绪中。布鲁克菲尔德（S.Brookfield）认为模拟是让学生将他们在外面的经验或正在经历的困境、危机、问题在教室中再现，或者让学生透过想象与生活相近的情境来进行，必须有真实性，要有根据才有效果。该方法主要用于发展一些高层次复杂的认知技巧如决策、评估，培养人际沟通技巧，形成积极的价值观，抛弃一些负面的态度或行为等。
个别指导法是指在教学过程中，强调一对一的教学方式。这种方法常用在企业的培训中，企业为了让新员工在尽量短的时间里熟悉工作环境、掌握与工作有关的知识技能，多采用这种方法。
契约法的观念可追溯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是美国教育界兴起的个别化教学法的产物。教育学者Bloom、Mckeachie和Minter等人提出教学必须适合于学生的个别差异及目标差异。契约法被认为是最能够符合成人教育假设的一种学习方式。Knowles为契约学习法提出了六种假设：1、知道的需要。学习者需要了解他们要学习什么；2、自我引导的需要。要决定学习什么，怎样学习，何时学习；3、需要考虑学习者的学习经验。成人的经验在质与量上均有差异，契约法能提供个别化的学习计划；4、需要配合学习者的学习准备度。契约法提供弹性的机会，让不同的学习者根据他们的学习准备度去安排学习的时间。5、需要将与生活有关的工作问题组织起来；6、需要去引发内在的学习动机。契约法能有效地鞭策和激发内在的学习动机。在具体操作过程中，契约由老师和学生共同制订，说明要达到的学习目标、所用的方法、学习活动进行的时间、完成其活动的证据以及确认这些证据的标准等。实证经验显示这种方法对于培养学生自我导向的学习最有利。
个案研究法是整合利用多元化的资料，深入探讨被研究对象的问题或观点。它会在系统中描述一种特别的现象，例如一个方案，一桩事件，一个人物、过程、机构或一种社会组织，然后对此进行深入探讨。
成人所适用的教学方法也是不断变化的，与成人所从事的职业、学历、经济条件、年龄、目的、学习时间等都有关系，研究不同的成人群体所适用的教学方法是成人教育机构的重要任务，也是实现成人教育目标的必要保障。
在这次的调查中，也发现同样的规律，排在前三位的最受欢迎的授课形式是小组讨论、个案研究和模拟角色扮演。而网上课堂和论坛讨论作为一种新的形式，以它的方便快捷，可以跨越时空等优点也开始受到学员的欢迎。
表七、对授课形式的调查
| Frequency | Percent | Valid Percent | Cumulative Percent |
Valid | 1个案研究法 | 50 | 24.2 | 24.2 | 24.2 |
| 2模拟角色扮演 | 46 | 22.2 | 22.2 | 46.4 |
| 3小组讨论 | 82 | 39.6 | 39.6 | 86.0 |
| 4理论讲述 | 7 | 3.4 | 3.4 | 89.4 |
| 5个别指导法 | 5 | 2.4 | 2.4 | 91.8 |
| 6契约法 | 2 | 1.0 | 1.0 | 92.8 |
| 7网上课堂与论坛讨论 | 15 | 7.2 | 7.2 | 100.0 |
| Total | 207 | 100.0 | 100.0 |
|
总的来说，研究成人教育对象、学习能力、学习需求与动机、学习行为特点和所适合的教学模式，才能对我院成人培训工作的开展提供借鉴，帮助正在或将要从事成人培训的教师、管理人员更好的认识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需求，从而为他们提供更优质的教育服务，同时为自己在激烈的成人培训市场竞争中赢得优势。
【参考文献】
[1]黄富顺. 比较成人教育[M]. 台北：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88
[2] [美]Dennis Coon等著，郑钢等译. 心理学导论[M]. 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4.1
[3]阎国利. 智力发展心理学[M]. 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 2004.8
[4]高志敏. 成人教育心理学[M]. 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 1997
[5]张冀生. 成人学习动机的调查与评价[J]. 中国电大教育, 1994.3
[6]冯喜珍. 对成人大学生学习动机的调查分析[J]. 山西成人教育, 1998.Z1
[7]黄飞英. 成人大学生学习动机调查分析[J]. 浙江海洋学院学报（人文科学版）, 2002.6
[8]周清国,王晓杰. 成教学生学习动机及其教育对策研究[J]. 湖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2.4
[9]胡协和，杨小珍. 学习型组织和学习化社区[M]. 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 2004.4
[10]西里尔·豪尔著, 江金惠译. 学习模式——终身教育的新展望[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92.9
[11]季森岭. 终身教育概论[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
[12]董华. 继续教育概论[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
[13]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2.3
[14]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教育——财富蕴藏其中[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4
[15]S. 拉塞克，G.维迪努. 从现在到2000年教育内容发展的全球展望[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 2001
[16]吴遵民. 现代中国终身教育论[M].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3.5
[17]克里斯托弗.K.纳普尔，阿瑟.J.克罗普利. 高等教育与终身学习（第三版）[M].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3
[18]李洪玉, 何一粟. 学习能力发展心理学[M]. 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 2004.7
[19]沈德立, 王敬欣. 分心抑制与年龄关系的位置负启动效应实验研究[J]. 心理与行为研究, 2003.1
[20]林仲贤, 张增慧, 韩布新. 儿童、中青年及老年人心理旋转能力的比较研究[J]. 心理科学, 2002.3
[21]杨治良等. 文字再认的内隐和外显动机的发展研究[J]. 心理与行为研究, 2003.1
[22]桑宁霞. 中外视野下的成人教育[M]. 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 2006
[23]史芳, 张江南. 成人教育比较研究[M]. 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 2005
[24]中华民国成人教育学会（台湾）, 国立中正大学成人继续教育研究所（台湾）. 有效的成人教学[M]. 台北：师大书苑公司, 1999
[25]毕淑芝, 司荫贞. 比较成人教育[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4.12
[26]Beatriz Pont. Improving Access to and Participation in Adult Learning in OECD Countries[J]. European Journal of Education, vol.39,No.1, 2004
[27]Einar M. Skaalvik, Liv Finbak. Adult education in Great Britain, Norway and Spain[M]. Trondheim: Tapir Academic Press, 2001
[28]Peter Jarvis. Adult & Continuing Education[M]. London: Routledge, 1995
[29]Sean Coutney. Why adult learn: Towards a theory of participation in adult education[M]. London: Routledge, 1992
[30]H.S. Bhola. World Trends and Issues in Adult Education[M]. London: Jessica Kingsley, 1988
[本文曾发表于第七届“21世纪继续教育论坛”]
